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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俏】爱就要撬墙角11(鳞欲砚俏篇)

一路急急忙忙去到千年冰潭,木屋门窗紧闭。

北冥封宇站在门外,隐约听到屋中细微的床板响动,在他抬手叩门后,内中又陷入一片静寂。

“师相。”

站了好一会儿,木门才从里面打开。

不一会儿,穿戴整齐的欲星移站在他面前,气息稍微有一点急促:“王有事?”

看师相的态度十分正常,自然不可能是俏如来出事。北冥封宇紧张的心顿时放下,看来是他自己误会了。他顺势往半开的门里看了一眼,从他的位置只能看见屋中木桌,以及桌上待客的茶杯。

注意到王的搜寻视线,门口的欲星移不着痕迹用身体挡住床铺的方向。

看不到熟悉的身影,北冥封宇忍不住问:“俏如来人呢?本王很担心他的状况。”

欲星移想到了还在床上温存中的二人。

“这王无需挂心,俏如来体内的蛊虫也已经逼出,现在正卧床休息。”

“……嗯,能否让本王进去探视一下?”

欲星移顿了顿,重申道:“他已经歇下了。”

师相的态度很明显是在避免俏如来与自己的接触,北冥封宇眼中透出淡淡怀疑,内心有了些许不怎么愉快的猜想。犹豫片刻,他终于还是提出第二个要求:“但本王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询问俏如来的意见。”

欲星移注意到王手中拿着的书册,闲暇时他曾对宫中书册研习过多遍,光看到此书册的装订手法以及书皮的磨损程度,就认出了此书内容基本是关于海境历朝历代后宫的记录。

“王既有困惑,作为师相自当为王分忧解劳。”欲星移的眼神中染上了几分锐利之色,“就不知王遇上何事,无法裁决?”

北冥封宇沉吟一番,细利的嗓音里透着坚定:“此事关乎两境,本王必须问过俏如来。”

“其实问臣也是同样。”欲星移眉头一皱,态度也十分坚持。

“……本王不解,师相难道真能替俏如来做下任何决定吗?师相怎能肯定,俏如来一定是如师相这般回答?”

“臣也疑惑,王为何放弃与良师益友、朝堂重臣探讨问题,去征询外境之人的意见?既涉及两境,不是与臣探讨更合适吗?”

站在北冥封宇身后不远的午砗磲战战兢兢地看着门口互相对视的王和相,他光是在这两人旁边站着就感觉到周遭气氛的压迫。

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师相与王的对话间充斥着一股波涛暗涌的火药味?

“俏如来身份特殊,他若同意,海境与中原便是联姻,所以征询他本人意见至关重要。”在师相面前,北冥封宇干脆放弃迂回,直接挑明了讲。

欲星移面色平静,心中却已是汹涌澎湃。为何历史总是如此相似?

“联姻……哈,又是册妃吗?”

“这是本王提供的一个选择。册立男妃一事,在王室中并非没有先例。”

“王啊……”欲星移长长地喟叹一声,“为何你总是要臣退让?”

午砗磲看不到王的脸,但是他能清楚看到师相茶色眼眸中深处燃烧起来的那一抹不甘与愤怒的火焰。

他能坐到右文丞的位置,自然不可能什么都不察觉。

虽然他很震惊王居然会对俏如来有联姻立妃的想法,但让他更震惊的是师相对此展露出来的态度。

师相莫非也对俏如来有意?

啊……如果事情真的如他猜想的那样,那可怎么办……

午砗磲神情紧张地擦了擦滑到下巴的汗水,明明身在海境最冷的千年冰潭,自己却反常地一个劲儿流汗。

北冥封宇面上不由闪过一丝愧色:“本王说过,这是一个选择,是本王能给俏如来的选择。”

“王若只是单纯见俏如来,臣不会阻拦,但是立妃之事,臣要郑重劝王三思。”

“其实决定权端在俏如来手上,师相又何必如此紧张。”

“若有机会阻止,王,你会不阻止吗?”

“……虽然这么说很抱歉,但俏如来的意见将会是本王的决策,”北冥封宇很明显不愿就这么放弃,“让本王一见俏如来。”

“王若执意如此……”

静默数秒,沧海珍珑出鞘,欲星移的眼神比手中的剑更冷更锐。

“……那臣也只能以下犯上,做鱼失败了。”

一直观察着事态发展的午砗磲在看到沧海珍珑后吓得汗毛倒竖,焦急开口喊了句“师相”,就被自家师相的眼神给杀了回去,想要劝和的话语直接吞回腹中。

怎么办?

看这架势,王和师相就要打起来了……

午砗磲急得原地团团转,正焦急时,脑中倏然想起一人,他迅速地擦了擦汗,赶紧往太医令处急急奔去。

砚寒清!

没错,只有砚寒清有能力阻止了!

 

全副心神盯着前面的蓝色影子,苍越孤鸣焦急地追逐着,心头想见到俏如来的心情经过多日来的积压已发酵到了最顶点。

俏如来离开后,他们曾在还珠楼里与神蛊温皇僵持了数日。

交锋累了就原地休息,看书喝茶小憩,休息够了又来一次重复的轮回。

神蛊温皇与雁王两人之间的反讽日渐白热化,每一次他想要加入战局时,旁边的王叔总会在最精准的时间里跳出来把他叉出去。

考虑到王叔与还珠楼的关系,不愿王叔为难,苍越孤鸣只能默默忍住极欲动武的心,闷坐在一旁。

偶尔,王叔也会缠问他与俏如来的关系。

还以为彼此已心意相通,为了苗疆,为了他,俏如来却依然不告而别。

听到最后,千雪孤鸣只能轻拍侄子的肩膀,聊表安慰,苍越孤鸣沉默地把玩着手中的杯子,表情透着落寞。

“王叔,孤王真的很想他……”

原来是这么回事,原来是俏如来。

千雪孤鸣瞥了一眼某个也在喝茶中的好友。

他敢肯定那家伙绝对知道,并且在知道之后还是出手了!

“温——仔,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

神蛊温皇“诶”了一声,一脸无辜。

“好友,你这话来得莫名啊。吾不是早已经解释过了,情难自抑吗?而且,当时的你不是也很赞成,还教吾一定要努力生三五个孩子出来,好继承还珠楼香火……”

“什么……”苍越孤鸣大受震动地望向他。

千雪孤鸣满头大汗,这该死的心机温竟然害他!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哪有!而且那个时候你又没讲那个人就是俏如来啊!”

“呵。”上官鸿信倒是冷笑出声,三言两语去挑动神蛊温皇的情绪,“原来楼主最擅长的并非蛊,也并非剑,而是挖人墙角,穿人破鞋。”

倒是苍越孤鸣手中杯子被握碎化成齑粉。

“雁王!小心你的言辞!”

神蛊温皇依然不在意地摇扇,暧昧道:“那也多得王上给吾创造这个机会啊,草民还没多谢王上的款待。”

下一秒,稍微才停战不久的两个男人一言不合又拍桌而起,任飘渺不忘嘲讽雁王自作聪明终是添敌,雁王亦回敬对方一厢情愿终是白费。

对战中,任飘渺忽而一个摇晃,急急退出战圈,呕出一口鲜血。

看着地上死去的母蛊,任飘渺冷俊的面容首次现出凝重之色。

通常只有子蛊死了,母蛊才会跟着一起死去。这种情况要么是俏如来身亡,要么就是他的蛊虫被逼出体外了。

收起无双剑,神蛊温皇不再恋战,背手匆匆离开还珠楼。

 

处理完鳍鳞会倒卖禁香的败类,梦虬孙坐在礁石上,无声注视着这片熟悉的潮起潮落。

牢房里,俏如来受伤的神情他还记得清清楚楚,并且直到现在还在他梦中反复出现。

伤人的话他本不想说,但是当时他心中的烦闷已将近窒息,一时口不择言,等反应过时,俏如来和王已经离去。

他低头盯着自己的手,若是当时他将俏如来留下,现在又会怎样呢?

想来想去满脑子都是乱麻,梦虬孙烦闷的眼神重新瞟向眼前的海域。几个熟面孔急急掠过,朝着海境的方向鱼贯而入,梦虬孙愣了一下,倏然站起。

 

进入海境后,神蛊温皇和雁王未曾停下,但疾奔的苍越孤鸣却忽然止步了,千雪孤鸣不得不跟着停下来。

“苍狼,怎么了?”

“孤王身为苗疆君主,擅闯海境恐有不妥。”

千雪孤鸣一想,确实,那两人也就算了,但他和苍狼一个王爷,一个苗王,基本就是整个苗疆,擅闯他境却不通传,即便中苗鳞有和平条约也很难解释。

万一被有心人利用做点文章,嗯……想想就麻烦。

“要先去通报吗?”千雪孤鸣担心地望了一眼好友离去的方向,才这一会儿,人影已经远到看不清。

苍越孤鸣颇为无奈。

“也只有这样了,而且找俏如来的事情,也许让鳞王帮忙会更快一点。”

跟着苍越孤鸣往守关士兵那里走,很快,叔侄二人被带去鳞王宫的宫门前,一脸严肃的左将军申玳瑁接待了他们。

“原来如此,王今天匆匆出了皇城至今未回,贵客不如先进皇城静候?”

苍越孤鸣微微颔首。

申玳瑁准备派人将苗王请入宫休息时,午砗磲从太医令的方向走了过来,整个人急得脸色都发白了,嘴上还一直嘀咕“砚寒清啊砚寒清,你是跑去哪里”之类的话。

申玳瑁看不下去,插嘴道:“你找砚寒清做什么?他忙完午膳的试菜就被师相叫走了。”

午砗磲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他哭丧着脸摇头道:“但是我刚才在师相那里根本没有见到砚寒清啊!现在王跟师相都快打起来了,没人劝架,这该怎样办?”

苍越孤鸣和狼主对视一眼,看来海境有情况。

申玳瑁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要说王和师相一起喝茶还有人信,但是感情这么好的两人会打起来,他申玳瑁头一个就不相信。

“为什么打起来啊?”

“啊,还不都是为了俏如来,”午砗磲一时情急道,“王想要立俏如来为妃,师相不同意,所以在千年冰潭争执起来了……”

“你说什么?!”

听到这里,在场几人都震惊到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就连一直隐在暗处跟随的两人都为之一惊。

躲在隐蔽位置上安静窥探的赤羽皱着眉,脑中不断梳理获得的情报信息。而在另一块礁石后,梦虬孙扶着礁石的手暗暗用力收拢攥紧拳头。

千年冰潭。

他绷着脸悄悄离开了。

猝不及防听到俏如来会被海境立妃,苍越孤鸣闻言大受打击地后退半步,千雪孤鸣磕磕巴巴地赶紧安慰道:“别、别急,苍狼,也许这是一场误会呢?”

“误会……是,王叔说的对,孤王要亲口问俏如来。”苍越孤鸣勉强恢复理智,一把握住午砗磲的手臂,“千年冰潭在哪里?快带孤王去!”

午砗磲看向狼主和现任的年轻苗王,如果是由他境贵客出面调停,相信顾全大局的师相和王应该不会再同室操戈吧……

“苗王请随我来。”

 

木屋里,砚寒清边给俏如来喂清除身体余毒的汤药,边时刻注意着门外王和师相的动静。

啊……是兵器交接的声音……

他望向喝药的俏如来,俏如来无声看着他,声音透着纵欲后的沙哑。

“砚仔……”

“你先喝药。”

俏如来眨了眨眼,直接停下饮药的动作,抿起唇。

砚寒清叹了一声:“唉,你喝完药,我就会出去了。”

老实说,他要是出去,保不定会变成三方割据的局面。他当然不希望俏如来被立妃,当然他也不希望师相完全夺得成功,那样留给他的机会就很渺茫了。

盯着俏如来把汤药都喝完,砚寒清端着药碗踌躇了会儿。

“俏如来,你不是说过,曾经也如我这般,想过些平淡的日子吗?你现在还这样想吗?”

俏如来疑惑地看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了?”

“……呃,就只是,嗯……有点好奇。”

“当然,有机会的话俏如来也想像你所说的那样,跟一个心爱的人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三餐有继,好好过日子,这样俏如来就很满足了。”

俏如来说到最后微微一笑,笑得整张脸都明亮柔和起来,让砚寒清怦然心动。

完了,早知道就别问……

现在彻底陷进去了。

就在砚寒清暗自开心又暗自懊恼时,一道无双剑气穿透木门射进屋内,砚寒清眼明手快地将坐着的俏如来摁回床塌上。

“小心!”

“啊,这剑气……”

俏如来一惊,立马认出剑气的主人是谁。

随着剑气的出现,门外同时传来师相的低哼声,俏如来赶紧下床。

空气中漂浮着血腥味,不远处的欲星移手臂血流如注,几乎染红了整柄沧海珍珑,俏如来拽着身后慢吞吞跟上来的砚寒清,快走向欲星移。

砚寒清还没来得及品味牵手的滋味,俏如来的眼神便已杀到,砚寒清认命走上前去替欲星移包扎剑伤。

“欲师叔,你的手……”俏如来满脸忧色扶住欲星移。

“咳,不要紧,至少还没断去。”

任由砚寒清替他处理伤势,欲星移轻咳一声,一边苦中作乐地说着,一边用没受伤的手轻轻摸了摸俏如来的脑袋。

而站在欲星移对面的北冥封宇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剑给惊讶到了,提防着随时可能出现的敌人,海皇戟并没有直接收回。他匆匆走了上前,扫了一眼刚才从木屋里走出来的砚寒清。

先前师相说过蛊虫被清除,看来砚卿是过来帮忙的。

砚寒清顶着王瞄过来的探究视线,硬着头皮继续着手里头的包扎动作。

“砚卿,师相伤势如何?”

“王且安心,只要处理及时,便不会影响到日后用剑。”

北冥封宇松了口气,这才将关注的重心转向身旁的俏如来。

“俏如来,你呢?你的身体怎样了?”

俏如来一愣,微微脸红道:“感谢鳞王关怀,俏如来也很好。”

他细细打量了一下青年的脸色,看上去确实好了很多。北冥封宇知道眼下不是什么好时机,而且比起这事,剑气的事更值得关注,但现在不提,他的心总是像悬着一般,落不到实处,这种奇怪的不安感促使他放弃思考。

他下定决心,主动拉起俏如来的手:“对了,俏……”

还未来得及开口,身旁安静的欲星移忽然吃痛叫了一声:“啊,真痛。”

得到暗示的砚寒清也配合地用力系紧,最上面那层包扎的布条因此渗出触目惊心的深色血迹,某位伤者额上全是冷汗。

“师相抱歉,为了止血稍微大力了一些。”砚寒清佯装歉意道。

注意力瞬间被夺走,俏如来紧张地抽回被鳞王握住的手:“欲师叔,你还好吗?”

 “吾感觉……”

欲星移方要开口,一个温厚的嗓音就从另一头传了过来。

“唉呀,多日不见,师相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啊。温皇饭店也不是什么都收的,比如……不新鲜的鱼翅。”

俏如来猛地抬头,便见到神蛊温皇手持羽扇缓步走了出来。

从发出剑气的那一刻起,神蛊温皇便一直在暗中观察,几人的互动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才不过几日而已,俏如来身边便围了这么多男人,他该称赞一句当初自己替人看命的眼光有够毒辣吗?

“温皇前辈,你怎会来此……”

“耶,俏如来,给你一个选择,回还珠楼,师相的手臂吾可以送你。你认为怎样?”神蛊温皇一眨不眨地回望俏如来,眼神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和善。

“这……”

将俏如来挣扎的神情看在眼中,砚寒清悄无声息地往前站了一步,默默挡在俏如来身前。

“先生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哦?你是……”

“又见面了,砚寒清。”

此时一个低沉讥讽的声音传入,直接代替正主回答,在神蛊温皇背后现身的人便是上官鸿信,他面无表情地背手,鹰视的眼直盯着出面保护俏如来的男人。

“阁下怎又来了?”砚寒清感到有些头疼。

“上次的提醒,你似乎没有听进耳中。吾不介意再多提醒你一次,沾染俏如来,就是沾染一身腥风血雨,你若想继续平静度日,最好退回你应该呆的位置。”

“无根水深,鹅难存活。这句话阁下又牢记在心了吗?”

“淹死的都是会水的,就不知鱼是否也在其中行列?”

北冥封宇看着这两名不打一声招呼便擅闯海境的狂妄人士,英伟的面容盛满不悦。

“先生说笑了,鱼活水中,又岂止是会水而已。两位擅闯海境还强行要人,是当吾海境人尽可欺吗?”

俏如来身躯微震,他看向不遗余力挺他到底的鳞王。

“俏如来若不想离开,那便无人可以逼迫他,若想动武,那本王就会是他第一个对手!”

此时一直注意着局势发展的欲星移也跟着沉着开口了:“俏如来,你只需回答,是否想跟他们回去。”

俏如来深吸一口气,点点头,认真道:“俏如来不想回……”

就在这节骨眼上,午砗磲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插了进来。

“啊!王,师相!苗王、苗王与狼主来访海境。”

在午砗磲的有心带领下,苗王和狼主匆匆赶来千年冰潭。

“俏如来!”

无视众人的目光,苍越孤鸣径直奔向俏如来,拽起俏如来的手:“俏如来,你不能留下,随孤王回去!”

“王上?”

没想到连苍狼也跟着来了,俏如来吓了一跳,想挣开被握住的手。

北冥封宇愣了一下,也跟着按住苍越孤鸣的手背阻止道:“苗王,请自重,俏如来他并不愿意。”

苍越孤鸣转头看了一眼当今比他更成熟稳重的鳞族之主。

心中满是刺痛,苍越孤鸣回头注视俏如来,声线微微发颤:“你难不成真想留在海境为妃吗?”

此话一出,在场气氛顿时为之一静。

俏如来的脸色又白又红,北冥封宇的眼神也多了一分不自然,欲星移和砚寒清都在心里同步叹气。就连一直静观其变的雁王,表情更是明显阴沉许多。

“什么?”俏如来慌乱之中看向身侧的鳞王,“但鳞王并未向吾提及此事啊……”

“其实本王方才正要向你提起,只是突然发生的事情太多,苦无机会,”北冥封宇大方承认,“既然已有人代劳发问,那本王也不再多言,俏如来,你是否愿意留在海境……”

“俏如来,马上跟吾离开!”

终于还是不耐,观望中的神蛊温皇没能压住体内任飘渺的意识,无双剑一出,剑气四溢当场暴走。任飘渺眼中涌动着危险的光芒,周遭分散的剑气瞬间无差别攻击着在场众人。

“前辈,不可!”俏如来汗毛都要竖起了。

“哇靠!温仔,你冷静啊!”

千雪孤鸣抵挡剑气的空隙,仍不忘苦口婆心相劝。

嗯?等一下,为什么他总感觉这句话自己好像说了无数次?

“想动海境,问过我了吗?八景江湖·归帆定风波!”

比午砗磲还早一步悄悄来到的梦虬孙终于按耐不住,从礁石后现身直闯战局。

龙子的回敬使得局势瞬间引爆,雁王也跟着动起手来,一直密切注意雁王的砚寒清不得不提剑以对。

而苍越孤鸣为从最近的北冥封宇手中夺回俏如来,二话不说狼王印直接上手。趁着两王无暇分神的时刻,欲星移瞅准时机,意欲将俏如来带出战局。

谁知这时,身边的狼主早有防备,横刀向前。

“不好意思,俏如来注定要跟我家的小狼崽子走。”

将俏如来护在身后,欲星移不得不紧握佩剑。

“……唉,无奈啊。”

 

 

“嗯?局势混乱。”

只比苗王一行人迟一步踏入千年冰潭,一直在木屋后按兵不动的赤羽幽幽看着这一切,轻轻掂着手里的折扇暗自盘算。

“千年冰潭与吾功体属性相克,加上无根水影响,直接动手强夺的成功率并不高,也许可以趁乱闯入,将俏如来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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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魔世线走起,又到了开心换地图的时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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